资本主义恶之华:Clinton wedding extravaganza special!

资本主义恶之华:Clinton wedding extravaganza special!

发布时间:2010-07-30 1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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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elsea and Marc. Aren't they lovely?
http://www.guardian.co.uk/lifeandstyle/lostinshowbiz/2010/jul/29/marina-hyde-chelsea-clinton-wedding
爱得最贪婪!以资本为奶粉喂大的。华尔街金融是他们的青春。中国的广大民工是他们的牛羊。我们在为他们付按揭。祝他们丑陋一生!

资本主义生活的极致-高级雪茄,是在共产主义古巴种的

资本主义生活的极致-高级雪茄,是在共产主义古巴种的

发布时间:2009-10-09 0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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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本主义经济一危机,共产主义雪茄国最先打喷嚏:
http://www.timesonline.co.uk/tol/news/world/us_and_americas/article6865227.ece

资本主义早已吸其了它的教训

资本主义早已吸其了它的教训

发布时间:2010-09-24 2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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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Capitalism abandoned the hierarchical Fordist structure of the production process — which, named after auto maker Henry Ford, enforced a hierarchical and centralized chain of command — and developed a network-based form of organization that accounted for employee initiative and autonomy in the workplace. As a result, we get networks with a multitude of participants, organizing work in teams or by projects, intent on customer satisfaction and public welfare, or worrying about ecology.
In this way, capitalism usurped the left’s rhetoric of worker self-management, turning it from an anti-capitalist slogan to a capitalist one. It was Socialism that was conservative, hierarchic and administrative.
The anti-capitalist protests of the ’60s supplemented the traditional critique of socioeconomic exploitation with a new cultural critique: alienation of everyday life, commodification of consumption, inauthenticity of a mass society in which we “wear masks” and suffer sexual and other oppressions.
The new capitalism triumphantly appropriated this anti-hierarchical rhetoric of ‘68, presenting itself as a successful libertarian revolt against the oppressive social organizations of corporate capitalism and “really existing” socialism. This new libertarian spirit is epitomized by dressed-down “cool” capitalists such as Microsoft’s Bill Gates and the founders of Ben & Jerry’s ice cream.
2-
There are (at least) four such antagonisms: the looming threat ofecologicalcatastrophe; the inappropriateness ofprivate propertyrights for so-called “intellectual property”; the socio-ethical implications of new techno-scientific developments(especially in biogenetics); and, last but not least,new forms of apartheid, in the form of new walls and slums.
The first three antagonisms concern the domains of what political theorists Michael Hardt and Toni Negri call “commons” — the shared substance of our social being whose privatization is a violent act that should be resisted with violent means, if necessary (violence against private property, that is).
The commons of external natureare threatened by pollution and exploitation (from oil to forests and natural habitat itself);the commons of internal nature(the biogenetic inheritance of humanity) are threatened by technological interference; and the commons of culture— the socialized forms of “cognitive” capital, primarily language, our means of communication and education, but also the shared infrastructure of public transport, electricity, post, etc. — are privatized for profit. (If Bill Gates were to be allowed a monopoly, we would have reached the absurd situation in which a private individual would have owned the software texture of our basic network of communication.)
3-
In short, without the antagonism between the Included and the Excluded, we may well find ourselves in a world in which Bill Gates is the greatest humanitarian fighting poverty and diseases, and NewCorp’s Rupert Murdoch the greatest environmentalist mobilizing hundreds of millions through his media empire.
In contrast to the classic image of proletarians who have “nothing to lose but their chains,” we are thus ALL in danger of losing ALL. The risk is that we will be reduced to abstract empty Cartesian subjects deprived of substantial content, dispossessed of symbolic substance, our genetic base manipulated, vegetating in an unlivable environment.
These triple threats to our being make all of us potential proletarians. And the only way to prevent actually becoming one is to act preventively.
The true legacy of ‘68 is best encapsulated in the formulaSoyons realistes, demandons l’impossible!(Let’s be realists, demand the impossible.)
Today’s utopia is the belief that the existing global system can reproduce itself indefinitely. The only way to be realistic is to envision what, within the coordinates of this system, cannot but appear as impossible.
http://www.inthesetimes.com/article/continued/3751/the_ambiguous_legacy_of_68/

资本主义这种宗教

资本主义这种宗教

发布时间:2010-05-20 00: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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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甘本的写作常常是阴森森的,读到深处,心底留下一片冰凉。比如他的本雅明的《资本主义是一种宗教》:本雅明认为,资本主义不光是基督教的世俗化,而且是其升级版。与韦伯说的相反,资本主义是比新教更变态的。它不是要救赎,而以是原罪孽深重为目标,最目标是毁灭一切。它使一切东西都名不副实。它使一切东西都与它自己隔离。资本主义是有史以来人对自己的最苛刻的宗教。由于它,我们将我们身边的所有东西都供起来,逐入商品的漩涡,树立成万花筒一般的景观,使我们自己成了homo sacer,神嫌我们脏,在人间被关在集中营,遭暴死而无法得到劝解......(<各种亵渎>,75-77)。

资产阶级文化是回来了,这一次是作为闹剧回来了,这一闹剧正是大众文化

资产阶级文化是回来了,这一次是作为闹剧回来了,这一闹剧正是大众文化

发布时间:2010-04-13 23: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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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当代文化不再是资产阶级的。统治我们的是小资产阶级文化。或者说小资产阶级拼命贬低资产阶级文化,来使自己更精致。原来的资产阶级文化哪里去了呢?资产阶级文化是又回来了,这一次是作为闹剧回来的,这一闹剧不是别的,正是大众文化(III,1031)。巴尔特这段话精妙无比。

资产阶级文化是长在我们身上的:长在我们的句法中,长在我们的说话方式中,甚至也隐藏于我们的快乐中的

资产阶级文化是长在我们身上的:长在我们的句法中,长在我们的说话方式中,甚至也隐藏于我们的快乐中的

发布时间:2009-09-12 22: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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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语言就没有意义。在语言中是没有立足点的:我们无法将语言与一个纯的空间、一个语言外的空间对立。一切都有语言,或者说,语言在各处,到处都是语言。它穿越真物(le reel);没有语言就没有真物。所有想躲到语言后面去,躲到一种非语言背后去或假装有一种中立的无意义的语言后面去的态度,都是坏的信仰。对语言的材料的唯一的颠覆,是打乱事物。
资产阶级文化是长在我们身上的:长在我们的句法中,长在我们的说话方式中,甚至也隐藏于我们的快乐中的。我们无法躲进非话语,因为后者根本不存在。即使是很恐怖主义很极端主义的态度,也很快在语言中被修复和康复。我们能进行的战斗,已不是直截了当地进行的,而是被呛、可疑的。这场战斗不是总能胜利的,但总需努力去移置、打乱各种
语言。我们努力去创造时,总是想用那资产阶级语言去造就修辞形象、其字语的新价值、其新的语言地形:一个新的空间,在其中,写作的主体和阅读的主体不再占同一个地盘。这是现代性所要劳动的全部(IV,不得203-204)。
资产阶级文化是长在我们身上的。我们一使用语言,就是在使用一种资产阶级语言。哪怕是我们要与这种资产阶级语言作斗争,比如说,当我们在写激进的理论时,我们仍旧是在用资产阶级的句法和语义来重新创造。我们的快感中也是循环着资本主义式利比多冲动的。我们是资本主义式地来感到快乐的。

自由主义共设;一激进人家就说文革将是后果

自由主义这个词儿的意思已乱套了

"自由主义"这个词儿的意思已乱套了

发布时间:2010-01-16 2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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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洲左派将它当作“资本主义”来用,因为后者是他们的禁忌。欧洲右派将它当作了一种世界视野,在其中,市场和民主结了伴。对于美国的福音主义右派而言,一个liberal是一个左派,他要来毁灭宗教、家庭和社会;美国的福音主义右派提醒我们,这两者(民主和市场)是不一样的。而“共产主义”中国则走出了惊人的一步:既要自由竞争式的市场,也要美国式的负债消费和经营的金融化;中国人结合了自由的好处并以另一种方式见证了没有自由的好处(朗西埃《对民主的恨》,90)。
中国是既要自由的好处,但又同时要享受不给自由的好处,这话是什么意思呢?
也就是说,中国的当权者既要自由竞争的自由市场经济,又要搞专制不让人民得到自由来充分享受不给人民自由的好处。
那么,到底这中国人既要又不要的自由是什么意思?或者说,中国人嘴里的“自由”怎么会有两个相反的意思的呢?
总论:哲学与艺术的关系

走出电影院落

走出电影院落

发布时间:2009-10-31 23: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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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的这个说话的主体应该承认一件事:他喜欢离开电影院的那一种感觉。走到路灯下的空空的街上,正无聊赖地奔向一个咖啡馆,默默地走着,从来不愿意马上谈论刚看完的电影,只感到一点点麻木、缩身、寒孜孜,一句话,有些睡下床上去了时的意思了。他想睡了,这是他脑子里想的全部。他的身体软了、松了、酥了,平静了;像睡着的猫那样酥软了。。他感到自己有点意犹未尽desarticule,或者说有点不负责任了。显然,这是受到催眠了。他从这种催眠里感受到的是一种最古老的力量:治疗(IV,778)。
在电影院里,经典的催眠要素齐集:空、不作为desoeuvrment,无着落,无担当。而且我们也不是在电影面前或通过电影来做梦的。我们是成为观众前就在做梦的。我们的生活里总有一种“电影情境”,是前催眠的。总有一个空的、无名的、冷漠的场馆将主体从一条道引到另一条,从一个图片符号引到另一个,终于突然架空了自己,自己去造成了一个叫做电影的“效果的节日”。
电影院是一个伸手即来的空间,一个什么都可到手的空间,lieu de disponibilite,人在其中摊倒和顺从了,观众将座位当作了床,衣服或脚就搁到了前面的座背上。这种身体的休闲,而不是广告和脱衣舞,才是大城市生活的特征。在这一团叫做电影的黑里,身体的自由才起作用。这种效果的看不见的劳动,就是电影茧cocon cinematographipque,正是因为我被关在里面,我才带全部的欲望来劳动,燃烧全部的欲望来放光,Inclusum labor illustrat。注意了,在电视面前,我们被贬入家庭之中,电视是我们的管理仪器了,是一只家庭共涮的火锅(779)。

走到对方的语境,使自己为难、押为人质、流亡地来翻译。个人的全球困境原就是他者的命运

走到对方的语境,使自己为难、押为人质、流亡地来翻译。个人的全球困境原就是他者的命运

发布时间:2011-01-21 0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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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者的单语主义”的意思是:一个人在其母语里也是一个他者;我的母语失去了我;我像个没娘的孩子拼命要回到它那里;我总是缺,因为她什么都有,我缺的全都在她那里。我只有一种语言。而且它还不是我的。我被关在母语里,什么都要被它翻译;哪怕是说我的母语的人,也要被它内译。我于是落进这样一种困境里:我只说一种语言;我从来不只是说一种语言。

德里达说:我与法语的关系是官能症式的。我在法语外无所适从。只有从我这一边主动加强来自法语的抵抗,强调我的法语的纯洁,我对于其它语言的习语的运用,才最到位。法语的存在,就是对于翻译的无情的抵抗,哪怕是对内译----翻译给另外一个说法语者听---的抵抗。在母语里,一切都无法翻译,一切又好象都可被翻译,我被卡在这种单语主义处境中了(《他者的单语主义》,第4节)。

印欧语系下的各语言的相互学习中,我们能观察到,比如说,一个英国人学德语时,是先会将一些德语单词查出来,马上弄清它们在英语里是什么意思。这时,这些德语单词是被当作英语单词(!)来看、来释义的。我们知道,只有当一个说英语的人熟练到已能够在德语上下文里来弄明白这些单词是什么意思时,而且感到是跳出这个德语上下文是无法转述的时,他才是将德语学“到家”了。Michael Gelvin《评海德格尔的《存在与时间》》,North Illinois Unioversity Press,1989年,41页)

“到家”的意思是:通过滞留于德语之中,流浪到母语之外,被拔了锚。

几乎可以说,学外语等于是在自己的语言里写诗一样的,不是要用熟和熟用,而是找到来自汉语的抵抗,与自己的语言去生分,是要作为他者逃避到别的语言中。

马克思认为,落入全球文化大转盘中的人类能够从这样的学外语阶段走出来,最终是能将一种普遍语言说得不带口音的,不带口音的意思就是:不再执着于自己的母语里的转译,而是愿意主动跳出自己的母语,进到他者的语言上下文中去释义。历史学家查克帕蒂则认为,人类将永远陷于这种翻译的丑闻里不能自拔。他认为这反而是好的:用自身山寨的翻译,在西方人准确而同质的历史里读出裂缝来。而且这反而能保证丰富的异质性被不断带进来。未来是各小历史对于那个普遍大历史的一次次重写(那个普遍大历史本来是一个公式,只是被启蒙时代的欧洲人先兑换进资本逻辑;被西方人篡夺、用资本逻辑做成混凝土的历史是,是历史1,而各民族、各个他者不断带进去的是历史2)。
德里达与上面的两种态度不同:单语他者的矛盾的双重处境,使得翻译成为一种好客式友爱:走到对方的语境里,使自己为难、将自己押为人质地、流亡地来翻译。这种个人的全球困境,原来是他者的命运,是适得其所。

走进图馆书馆,就象你走进服装店,翻一遍,挑出马克思主义,觉得最合身

走进图馆书馆,就象你走进服装店,翻一遍,挑出马克思主义,觉得最合身走进图馆书馆,就象你走进服装店,翻一遍,挑出马克思主义,觉得最合身

走进图馆书馆,就象你走进服装店,翻一遍,挑出马克思主义,觉得最合身

走进图馆书馆,就象你走进服装店,翻一遍,挑出马克思主义,觉得最合身

发布时间:2007-09-10 1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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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真理话语出自你自己的身体经济了.
这句话什么时候读,都真切得让我起鸡皮疙瘩!你挑来挑去还是挑了马克思主义!读书\立志\找政治立场来坚持,,与进服装店挑衣服穿有两样?
你自己的身体经济?
巴尔特发现他自己就成了这样一个主体:有一个大的可立认的鼻子,对符号学的研究使他被归入学术的某个领域,用左手来写着描述自己...
从身体经济到政治立场和思想信仰...

足球报道的一个范文

足球报道的一个范文

发布时间:2007-09-24 1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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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对方的语境,使自己为难、押为人质、流亡地来翻译。个人的全球困境原就是他者的命运

走到对方的语境,使自己为难、押为人质、流亡地来翻译。个人的全球困境原就是他者的命运

发布时间:2011-01-21 0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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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者的单语主义”的意思是:一个人在其母语里也是一个他者;我的母语失去了我;我像个没娘的孩子拼命要回到它那里;我总是缺,因为她什么都有,我缺的全都在她那里。我只有一种语言。而且它还不是我的。我被关在母语里,什么都要被它翻译;哪怕是说我的母语的人,也要被它内译。我于是落进这样一种困境里:我只说一种语言;我从来不只是说一种语言。

德里达说:我与法语的关系是官能症式的。我在法语外无所适从。只有从我这一边主动加强来自法语的抵抗,强调我的法语的纯洁,我对于其它语言的习语的运用,才最到位。法语的存在,就是对于翻译的无情的抵抗,哪怕是对内译----翻译给另外一个说法语者听---的抵抗。在母语里,一切都无法翻译,一切又好象都可被翻译,我被卡在这种单语主义处境中了(《他者的单语主义》,第4节)。

印欧语系下的各语言的相互学习中,我们能观察到,比如说,一个英国人学德语时,是先会将一些德语单词查出来,马上弄清它们在英语里是什么意思。这时,这些德语单词是被当作英语单词(!)来看、来释义的。我们知道,只有当一个说英语的人熟练到已能够在德语上下文里来弄明白这些单词是什么意思时,而且感到是跳出这个德语上下文是无法转述的时,他才是将德语学“到家”了。Michael Gelvin《评海德格尔的《存在与时间》》,North Illinois Unioversity Press,1989年,41页)

“到家”的意思是:通过滞留于德语之中,流浪到母语之外,被拔了锚。

几乎可以说,学外语等于是在自己的语言里写诗一样的,不是要用熟和熟用,而是找到来自汉语的抵抗,与自己的语言去生分,是要作为他者逃避到别的语言中。

马克思认为,落入全球文化大转盘中的人类能够从这样的学外语阶段走出来,最终是能将一种普遍语言说得不带口音的,不带口音的意思就是:不再执着于自己的母语里的转译,而是愿意主动跳出自己的母语,进到他者的语言上下文中去释义。历史学家查克帕蒂则认为,人类将永远陷于这种翻译的丑闻里不能自拔。他认为这反而是好的:用自身山寨的翻译,在西方人准确而同质的历史里读出裂缝来。而且这反而能保证丰富的异质性被不断带进来。未来是各小历史对于那个普遍大历史的一次次重写(那个普遍大历史本来是一个公式,只是被启蒙时代的欧洲人先兑换进资本逻辑;被西方人篡夺、用资本逻辑做成混凝土的历史是,是历史1,而各民族、各个他者不断带进去的是历史2)。
德里达与上面的两种态度不同:单语他者的矛盾的双重处境,使得翻译成为一种好客式友爱:走到对方的语境里,使自己为难、将自己押为人质地、流亡地来翻译。这种个人的全球困境,原来是他者的命运,是适得其所。

祖国,你好!你以为这个共和国是你的三奶?你到底在说什么国?什么国你是得到了?

祖国,你好!你以为这个共和国是你的三奶?你到底在说什么国?什么国你是得到了?

发布时间:2009-09-28 0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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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什么是人民?》(1995年),阿甘本指出,人民是由两极构成,一是赤裸的生命(小写的人民),二是一种政治存在(大写的人民);人民既包容又排斥,既是zoe, 又是bio。人民之中总存在一条生物政治的裂缝。这条裂缝总是通过清除人民内部的杂质,而被治愈。人民不是它自己,而总是被排除掉一部分人后的人民。
人民自我清理,那些当家作主者终于在有一天可以将这个一个阶级压迫另一个阶级的工具国家称作祖国。国就可以了,为什么一定要加“祖”呢?所以一定要清场,一定要弄清血统的纯正,不能让这个国成为任何人的国,只能是人民的祖国,虽然也并没有阻止某些人将这个国称作他们的祖国。出生、民族与领土所构成的民族-国家,“祖国”这个词是将其全包括进去了。这不是一个普通的民族国家,这是某些人的祖国,是像他们家的祖坟那样动不得的,是他们家的地基了。他们发嗲地称它为祖国。没有了国王,大家将国王代表的那个东西那个抽象概念当“祖国”了。
祖国这个词的矫情不是一般地深。台湾 同胞的祖国,比如说,就是一个很可怕的说法。你还要叫他们办签证,你要去还不让你去。澳大利亚人肯叫英国做他们的祖国?
马克思说,无产阶级/工人阶级没有祖国。他们一成为政治主体,就退不回祖国那里了。国家是资产阶级的统治机器,不是轮得到无产阶级来玩的。
1949年,实际上是1946年《论人民民专政》那时开始,毛泽东就苦恼于到底要建一个什么东西作为“新中国”。“中华人民共和国”这个版本是太低了。但不建不行,半推半就后,就既成事实地去建了。到文化大革命,毛一定已看出,这个国哪怕是苏维动乱和电器化都得到,也不行,与革命目标相距太远。只能是先搞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
祖国,你好!你以为这个共和国是你的三奶?但它事实上就是你这个资本主义-自由主义市场经济下的消费社会里的收付者养有三奶了。你理它时,是将它当作娇艳的玩意,不想理它时,日它你还懒得提起它。
祖国六十华诞?你的祖国才六十岁?你到底在说什么国?什么国你是得到了?你到底在说什么?

最快演奏,柴柯夫斯基第4交响曲

最快演奏,柴柯夫斯基第4交响曲

发布时间:2007-11-11 2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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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对方的语境,使自己为难、押为人质、流亡地来翻译。个人的全球困境原就是他者的命运

走到对方的语境,使自己为难、押为人质、流亡地来翻译。个人的全球困境原就是他者的命运

走进图馆书馆,就象你走进服装店,翻一遍,挑出马克思主义,觉得最合身

走进图馆书馆,就象你走进服装店,翻一遍,挑出马克思主义,觉得最合身

发布时间:2007-09-10 1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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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真理话语出自你自己的身体经济了.
这句话什么时候读,都真切得让我起鸡皮疙瘩!你挑来挑去还是挑了马克思主义!读书\立志\找政治立场来坚持,,与进服装店挑衣服穿有两样?
你自己的身体经济?
巴尔特发现他自己就成了这样一个主体:有一个大的可立认的鼻子,对符号学的研究使他被归入学术的某个领域,用左手来写着描述自己...
从身体经济到政治立场和思想信仰...

阻挡知识分子介入新政治的两大障碍

阻挡知识分子介入新政治的两大障碍

祖国,你好!你以为这个共和国是你的三奶?你到底在说什么国?什么国你是得到了?

祖国,你好!你以为这个共和国是你的三奶?你到底在说什么国?什么国你是得到了?

最爱听她唱的Faure

最爱听她唱的Faure

发布时间:2008-06-24 2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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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ure Au bord de l'eau
http://www.youtube.com/watch?v=N-_4AgDnPuI&feature=related
Claire De Lune 这不是我的母语,它奇怪地让我感到了那个chez moi,也许是因为在月光下?太阳下,我们无家可归,在月光下,普天的流亡变成普天在家。情感上这歌表达出我小时的暑假情愫,但在回忆里,这不好说了:是魏尔伦写的诗谱成的曲:Votre âme est un paysage choisi
Que vont charmants masques et bergamasques,
Jouant du luth et dansant, et quasi Tristes sous leurs déguisements fantasques! Tout en chantant sur le mode mineur L'amour vainqueur et la vie opportune. Ils n'ont pas l'air de croire à leur bonheur, Et leur chanson se mêle au clair de lune, Au calme clair de lune triste et beau, Qui fait rêver, les oiseaux dans les arbres, Et sangloter d'extase les jets d'eau, Les grands jets d'eau sveltes parmi les marbres.
http://www.youtube.com/watch?v=3Mjy3Fw5GJY&feature=related
Après un rêve:
http://www.youtube.com/watch?v=FCU7YyTtX4A&feature=related
Le papillon et la fleur:
http://www.youtube.com/watch?v=LOV9PXfPreI&feature=related

作为享乐主义者的最后的人:不受限制的消费是最大的危险

作为享乐主义者的最后的人:不受限制的消费是最大的危险

作为享乐主义者的最后的人:不受限制的消费是最大的危险

作为享乐主义者的最后的人:不受限制的消费是最大的危险

发布时间:2010-02-03 23: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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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采说的最后的人就在我们身边:他们养身,喝不带糖的饮料,不带咖啡因的咖啡,天天给人提供人生格言等等;他们是享乐主义者,但是很保守。我过去一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恨这些人,现在我才明白:这些人为了替自己躲避生活的风险,他们毫无必要地去加倍、加宽地消费,他们多吃的药、补品、化妆品和为了使自己的生活舒适而消费的各种小玩意儿,恰恰是对他们的世界的破坏。为了他一已的享乐主义念头,他可以这样无法无天地消费开去。
消费总是要去消费那一事物本身。那事物本身之正宗、纯正和纯天然。从矿泉水到毒品之间有无数个选择。
齐泽克也说到了这件事儿(《Homo Sacer作为大学话语的对象》):
Is this not the attitude of the hedonistic Last Man? Everything is permitted, you can enjoy everything, BUT deprived of its substance which makes it dangerous. (This is also Last Man's revolution — "revolution without revolution.") Is this not one of the two versions of Lacan's anti-Dostoyevski motto "If God doesn't exist, everything is prohibited"? (1) God is dead, we live in a permissive universe, you should strive for pleasures and happiness — but, in order to have a life full of happiness and pleasures, you should avoid dangerous excesses, so everything is prohibited if it is not deprived of its substance; (2) If God is dead, superego enjoins you to enjoy, but every determinate enjoyment is already a betrayal of the unconditional one, so it should be prohibited. The nutritive version of this is to enjoy directly the Thing Itself: why bother with coffee? Inject caffeine directly into your blood! Why bother with sensual perceptions and excitations by external reality? Take drugs which directly affect your brain! - And if there is God, then everything is permitted — to those who claim to act directly on behalf of God, as the instruments of His will; clearly, a direct link to God justifies our violation of any "merely human" constraints and considerations (as in Stalinism, where the reference to the big Other of historical Necessity justifies absolute ruthlessness).

Today's hedonism combines pleasure with constraint — it is no longer the old notion of the "right measure" between pleasure and constraint, but a kind of pseudo-Hegelian immediate coincidence of the opposites: action and reaction should coincide, the very thing which causes damage should already be the medicine. The ultimate example of it is arguably a chocolate laxative, available in the US, with the paradoxical injunction "Do you have constipation? Eat more of this chocolate!", i.e., of the very thing which causes constipation. Do we not find here a weird version of Wagner's famous "Only the spear which caused the wound can heal it" from Parsifal? And is not a negative proof of the hegemony of this stance the fact that true unconstrained consumption (in all its main forms: drugs, free sex, smoking…) is emerging as the main danger? The fight against these dangers is one of the main investments of today's "biopolitics." Solutions are here desperately sought which would reproduce the paradox of the chocolate laxative. The main contender is "safe sex" — a term which makes one appreciative of the truth of the old saying "Is having sex with a condom not like taking a shower with a raincoat on?". The ultimate goal would be here, along the lines of decaf coffee, to invent "opium without opium": no wonder marijuana is so popular among liberals who want to legalize it — it already IS a kind of "opium without opium."

The structure of the "chocolate laxative," of a product containing the agent of its own containment, can be discerned throughout today's ideological landscape. There are two topics which determine today's liberal tolerant attitude towards Others: the respect of Otherness, openness towards it, AND the obsessive fear of harassment — in short, the Other is OK insofar as its presence is not intrusive, insofar as the Other is not really Other… A similar structure is clearly present in how we relate to capitalist profiteering: it is OK IF it is counteracted with charitable activities — first you amass billions, then you return (part of) them to the needy… And the same goes for war, for the emergent logic of humanitarian or pacifist militarism: war is OK insofar as it really serves to bring about peace, democracy, or to create conditions for distributing humanitarian help. And does the same not hold more and more even for democracy: it is OK if it is "rethought" to include torture and a permanent emergency state, if it is cleansed of its populist "excesses," and if the people are "mature" enough to live by it…

作者必须死去

作者必须死去

发布时间:2009-10-24 23: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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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才能抹去他的签名,使作品成为一个神话。关于作者的轶事式的真理,是敌不过关于象征的真理的。于是我们不是去读属于拉辛的作品,而是去读关于拉辛的作品了。这也就是说,当我们读鲁迅时,我们不是读鲁迅的作品,而是,我们将这个鲁迅写的作品当作是关于这个“他”的文本来读了。这其中的话语上的真理,是比关于鲁迅写作这个文本时有关的轶事的真理更重要了。我们将它当作一部西部片来看了。
我们将作品从那些意图的囚禁中解放出来。我们的欲望,那一伟大的神秘写作,穿越了作品。我们的欲望才是作品的根源,而不是作者的笔(II, 790)!
关于文学的科学不是关于作者和关于作品的科学,而是关于话语的科学,归根结底是关于欲望的科学。没有关于但丁、莎士比亚和拉辛的科学,而只有关于某种话语的科学。这种文学科学分两部分。一部分是研究低于句子以下的成分的,如古代的具像、隐义现象、语义变异,是关于文学语言的全部的。另一种是研究高于句子的部分,那些我们从中可以抽出叙述、诗性消息的语言部分的话语文本。
作者不死去,我们的文学科就无法开始。

作者只能去模仿一种总是已先在的姿态和行动,决不能原创

作者只能去模仿一种总是已先在的姿态和行动,决不能原创

作者只能去模仿一种总是已先在的姿态和行动,决不能原创

作者只能去模仿一种总是已先在的姿态和行动,决不能原创

作者只能去模仿一种总是已先在的姿态和行动,决不能原创

作者只能去模仿一种总是已先在的姿态和行动,决不能原创

发布时间:2011-06-23 0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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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本里有很多种写作纠缠在一起。其中,没有一种是原创的,它们都只是各种花样的写作在文本里的相互斗争:文本只不过是各种引用构成的一堆纤维,这些引用是来自文化的无数个家园的(le text est un tissu de citations,issues des mille foyers dela culture)。作者只能去模仿一种总是已先在的姿态和行动,决不能原创(巴尔特,III,43)。<?xml:namespace prefix = o ns = "urn:schemas-microsoft-com:office:office" />

做不了英雄,只轮得到演动作片了

做不了英雄,只轮得到演动作片了

发布时间:2012-01-11 0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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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59年,在穿梭于美国和苏联多年后,科耶夫突然去了一次日本,对于他的美国生活方式从此要成为人类后历史里的生活的说法产生了怀疑。在为生存和承认后进行的斗争和战争之后,他认为日本人不再为具有社会或政治内容的历史性价值而奋斗,而是在为谁开更好的车、做出更好的茶道、讲出更好的哲学腔调、总结出更好的人生经验这样的事而争奇斗胜了----当代中国的许多画家似乎就是这样为有钱有权的人寻找这样的用来势利的资本。科耶夫的结论是,欧洲会被“日本化”:通过激烈但虚假的奋斗,来实现和证明某些已经没有什么历史意义的原则和价值。一个中国小资的乔布斯之梦,也属同例。
2-哪怕历史终结的说法不可信,世界历史实际上想必也已进入垃圾时间了:轮到我们中国人上场或者说崛起的时候到了。比赛进入垃圾时间,我们作为替补队员上场了。比赛结果无关紧要了,我们这是想要踢给谁看呢?
3-开放、崛起、腾飞,然后呢?它只是这样出出风头?它的目标是:势利:别人做到的,我也能做到,因为一直是别人做到了,我做不到,所以,这一次我一定要做得比你好,不为什么地就是要赶超你一下。中国的经济总量超日本了,超美国了,然后呢?没有然后的,就是要超你一下。历史学家恰克帕蒂说,将来的一个大问题就是,中国和印度崛起之后不知道自己想要去干吗,欧洲是不能来告诉它们该怎么样了,得它们自己从欧洲那里吸取点教训的了:冲到欧洲前面,慌了,再回到欧洲那里翻地图?
4-我们是陷入这样一种惯性里:几十年、上百年的渴望了,所以,哪怕发现这个追求实在已无趣了,我们也不肯放下的。比如对民主。终有一天,我们也会出属于我们自己的哈维尔的,正如中国也会出它自己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的。要大选,出马英九这样的,也出阿扁这样的。就是我们也要来闹一场。过去时代时,姑娘办喜事要铺张,会说这么一句:一辈子才这么一次,你还让我这么得意一次么?
民主、自由、人权对我们中国人真的成了这样的一种东西了吗?
我们不说平等的。一要平等,就什么都需计较了。最好这样出出风头,玩玩势利。
5-历史的终结或人类历史时间的终结的意思,由我们中国人领教起来,可能是指:领不到对于人类算是重要的任务了,我们的行动在世界历史的厅堂里没有回响了,我们做不了英雄,只轮得到演动作片了。我觉得科耶夫的历史终结论和丹托的艺术终结论都可以在这个意义上来理解。
6-艺术终结了:大家可以各干各的艺术去了,实际上轻松自在了,也可以忙得像日本人的茶道、剑术、真理教和和服地做一大堆的,但那只是为了“势利”:自己想要做给人看,来获得一种居高临下、暗中胜出的快感。但这种胜利已没有了“历史意义”。历史终结时代的艺术品已得不到一种可被伟大艺术史册封的“历史”价值----村上隆的“黄金阳具”好像就对我们说了这个。

做理论工作,就是要去消解我们日常的理论堵塞,是要与我们自己身上天身的爱拿理论来说事这种倾向时时作斗

做理论工作,就是要去消解我们日常的理论堵塞,是要与我们自己身上天身的爱拿理论来说事这种倾向时时作斗

发布时间:2010-09-05 1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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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以一挡十的,还是理论。你说不过人,但感觉自己有理,就应该付诸理论。理论是你我之间说出来定下的事儿,我们是踩 着一句句理论往前行的,唯此我们才能高效地推进思考,也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在社会中感到自己思考和行动时的顶天立地:惠特曼说的,头顶星星,脚踩大地去想、说和做,这是人类的根本自由;部落人仰望天空就可做到的事,我们时代的需要与自己理论一番,斗争着才能接近。
新闻是观察句。理论是对观察句的观察。所以,进入理论,才能进入符号运算,思考才能加速。平常,人们常是一两句理论之后就连忙滑向新闻。可以说绝大多数人都还未有意识地“理论”过。理论实际是对于观察句的观察句的再观察,是对新闻式的现实和事实的无限反思式的表达。我们从现实进入理论之中,但还是要出来。理论像是加速器,我们出来后调高了行动和思考的速度。
我常以理论家的身份混在一些圈子。至今的感受是,在中国,理论既被神秘化,但实际又时时被轻慢。一方面,大家认为,这是几十年的理论功夫,所要读的书也都是厚和难,大家好像对此很敬重,敬重到阳奉阴违;另一方面,大家又对理论很下流,说是自己不理论了,但其实,这些以为自己不在搞理论的人却在更粗暴地理论着----不懂平常说的理论(文本与写作方面讲的)的人,有时反而更爱处处摆弄理论,这是我的观察。所以,你也可以说,我们总倾向于很意识形态地来理论的,做理论工作,就是要去消解我们日常的理论堵塞,是要与我们自己身上天身的爱拿理论来说事这种倾向时时作斗争。正因为我们动不动就会理论起来,所以,我们应该好好地提高自己的理论素养。
到目前为止,我在自己圈子之外的理论巡回赛,总结起来只是:去宣布了一些大规则,还没有在细部绞力。那里总已有乱草堆一样的大量理论砾石在,我觉得自己要做的工作只是先来宣布对我们每一个人最为重要的理论原则,宣布后,大家马上可以整理和重新排列。我的发言有成效,决不是我厉害,实在是因那里太乱,太久没有人去认真整理了。我觉得在我们这个社会,认真的理论工作还远未开始,这使人绝望,但也使人有奔头,如果你我是像那些从四川来我们这儿认真扫大街的叔叔阿姨那样,能从清扫和重置中能得到快乐无比的话。
所以,做理论,也就是为了消解像汪晖李猛赵汀阳这样的到处炫耀其理论功底的人的理论水肿,将这些中了理论之邪的阿木乱踢出舞台,还我们清白地用日常语言里的自然句来理论的原貌。我们理论,是要激烈地退回到理论之零度,来重新结集和出发。因为社会中已有那么多错乱知识分子的错乱理论乱堆在街上了,所以,我们才更应该认真去写理论。
所以,我觉得有必要指出,理论先是一种态度。你对自己说,从下一步开始到哪一步我们要开始理论了。抱这样一种态度,去对待你遇到的每一个观察句,这就是一个政治公民所需做理论工作的全部了,只要你足够认真,这也是通向伟大的理论成就的。理论修养多大其实不重要,看我们的认真程度就行。其实,任何时候、任何水平的人都可进入理论思辩的。理论训练好的人,他的重要职责就是很快将人带入理论思考,中间也促进理论思考的咫尺天涯前进,达到工人学马列式的水平,这应该不难。
但是,在我们现在这个知识-财富秩序统治下的景观-消费社会里,个人的理论行动被贬抑,理论行动变成比赛谁的装备豪华这样一件事了。施米特、德勒兹、阿甘本这样的名字成了像宝马和夏奈尔这样的东西了。理论品牌化后,实际上,职业理论家也成了社会分工的牺牲品。理论越来越不是一种恐怖话语、纵火话语,而成了一种品牌说明和鉴赏指导了。
所以,我们仍然应该反复强调:写理论是一种交托,我想到了,说出来,想寻求你的支持,你接受了,它就在我们中间凝结为理论。如果在几个人之间这种理论公式被认同,那么,我身上就放下了一个担子,可以去挑别的更重要的担子了。写理论,就是将自己的很多的出自伦理、最后落实为政治和审美的东西掏出去,放在公共空间。只有这样做,一个知识分子才会感到有力量,因为他先交托掉了很多东西,寄存了行李,他的行动开始轻松和矫健。理论使我们轻盈。那些像汪晖和甘阳这样的小资产阶级无良知识分子,却一定要装得像是他们满身都是理论和思想,而且这些理论和思想都是他们亲酿的一样,结果就像个大肚婆一样,动也动不了,笨头笨脑地占了一大堆错乱的句子,还以为自己理论和思想了得。更可怖者,这些小资无良学者其实道德低下,骗别人说他们在读理论,其实背后是压根不读理论的,他们对理论是没兴趣的,只是要拿它来吓人而已。所以,他们读不了什么理论,还消化不良,肚子水肿,还以为是自己满腹经纶,一脚踢过去,就见汪晖们的理论是一肚恶水奔出,从南方周末一直臭到中国青年报。
写理论,是人的一种原始自由的表露。写出了一堆理论,不是堆出一座金山,而是像平整场地一样,将一切推倒归零,给自己一片重新出发的自由天地。理论对于理论者而言必然是消解的。

做理论工作,就是要去消解我们日常的理论堵塞,是要与我们自己身上天身的爱拿理论来说事这种倾向时时作斗

做理论工作,就是要去消解我们日常的理论堵塞,是要与我们自己身上天身的爱拿理论来说事这种倾向时时作斗

做理论工作,就是要去消解我们日常的理论堵塞,是要与我们自己身上天身的爱拿理论来说事这种倾向时时作斗

做理论工作,就是要去消解我们日常的理论堵塞,是要与我们自己身上天身的爱拿理论来说事这种倾向时时作斗

做理论工作,就是要去消解我们日常的理论堵塞,是要与我们自己身上天身的爱拿理论来说事这种倾向时时作斗

做绘画批评时,我们是在引用一幅画,而这是怎么可能的呢?

发布时间:2007-01-27 14: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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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尚是只能用绘画来说如何去绘画,我们用文字去评论画时,难道有特别的\画家自己不知道的窍门,说出画家自己无法用文字表达而只能用画来说的东西?在音乐里,乐评家是作曲家和指挥才有资格,绘画的被评门槛资质要低一些?
好的,如果你象那样相信,我们是从画家的框中的线条和色块里另弄出一幅自己的画,在评自己从画家的画里另画出的那张画,我们不是将画当作自在之物,当作那个此在的LA 或DA,那么,我们是如何将那幅画引用到我们的话语里文本里的呢?
Was ist da seiend?还是海德格尔那句老话:我们是要说出那个在那里的东西到底是什么?画,写,是做这事儿,批评也仍是做这事儿?

做理论就是更认真地对待每一个句子

做理论就是更认真地对待每一个句子

做理论就是更认真地对待每一个句子

做理论就是更认真地对待每一个句子

发布时间:2010-09-14 1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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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家对其材料和形式执著们纠结,理论家是对于其句子纠缠不休。从这里也许能看出做理论是怎么一回事儿。
拿卢曼来说,他写了大量观察句,我读了,拿他的这些观察句做什么用?
就是观察它们,再作写出我自己的观察句。我自己的理论工作实际上就是去不断修饰、进一步加工这些观察句。理论工作所以只是更认真地对待了每一个句子,并在这一基础之上进一步写出自己的观察句而已。
这与艺术家寻死觅活在手头的材料和形式上,是很想像的。

做展示时,我们到底是在做什么?

做展示时,我们到底是在做什么?

发布时间:2011-09-06 00: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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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在对我们所处的全球景观集中营的分析里,阿甘本类比了保罗关于人类处于弥赛亚时间时的境况:里外不分,这里和外面混同,人的存在就像是同时处于“展示”又处于埋葬中了,是limbo的状态了(临死时我们被换衣服时的状态);这是典型的例外状态了:我们生活在商店的橱窗里。成为自己给自己打的广告了,但我们又在其中吃喝拉撒甚至读诗歌谈哲学。景观这个概念的意思之一,就是我们自己成了景观,成了陈列品那样的呆木对象;我们像被拖进美术馆中一样,被挂在那儿了。这是一种不妙的处境。艺术家阿卜洛莫维奇的《艺术家在场》(2009年)就讲当代人的这种处境:“上班”就是日复一日被陈列、被展示在同一个空间里:人像艺术品那样被展示着了。
所以,在景观社会,我们的身体是像僵尸那样,半被使用,半被展示,两种状态同时降临到了我们身上。我们的身体就像是DVD的放映错误那样被“卡”在画面中了。

2-所以,在我们时代谈展示,的确会成为惊心动魄的事儿。将艺术家个人空间里的东西展示到公共空间,成为大众-全球市场的展览装置的一部分,这常常就是肉包子打狗了。从私到公,好像是不够,明显的,我们应该再从“公”到“共”和“同”。但在“共”和“同”的状态里,艺术家与他们的作品之间的关系根本地改变了:从“公”到“共”和“同”的过程中,占有变成了奉献,艺术作品成为一缕青烟,或只成了电脑硬盘里的一组源代码——它本身是共同的人类知识产权,像我们在海报展中表达的那样。
的确是这样:如果一个艺术家只关心的是自己的个人辉煌和国际声望,那么,他是无法从“公”走到“共”里的,也不想走的,因为这意味着他的自我推翻、自我公有化,好运时,展示就是充公了。

3-但从“公”到“共”式的展示,在我们时代,具有了一种政治急迫性,成了一种事关重大的政治方式。展示是我们与全球资本主义景观装置作斗争的唯一政治手段了!而这手段好像是落在了艺术家手里,因为显然,他们在这方面受的历练最多。
于是情况就成了:艺术家是只想要经营自己的小天地的,但他手里的展示能耐,是具有高度政治功能的。这就好像是:如果高尔夫球棒是推翻这个官僚专制家庭资本统治的唯一政治手段了,但它却在一个想要每天打几圈来健身的小资手中。这个时候,我们应该怎么办?我们埋怨一个艺术家太“小资”时,就指的就是这种意思。
艺术家手中掌握着这样一种重大的政治手段,但他们却只用它去给自己捞取点名声和货币,只属意于经营自己的那个小窝,这是要令我们急得跺脚的事儿。

4-地矿、海权、新鲜空气、粮食和水甚至我们自己的基因谱系,都被全球资本控制,要做成专利,被经营。所有的政治观念、思想和制度也都呈现于我们眼前,我们也晓得它们的各自的全部优劣了,但我们就是不知道如何去选择它们,或者说,选择什么已变得毫无意义了。我们都成为牲人了。我们与被关在奥斯维辛集中营的人们一样了。在7/23撞车事故发生时,我们就有这样一种可怕的感觉。
这时,一种从艺术家工作室的私人空间向公共空间的展示,就显得相当地无力。
这个时候,我们好像就格外需要这样一种展示:以一切人仍拥有一切这一信念为基本前提,将其当作我们的展示的最终担保和背景。不这样,展示就失去了它的根本意义:作为动词的“展示”的最根本的意义是:突出一个对象,将其余的东西都当作它的背景——其余的东西必须被假设为共有的。
而在我们时代里,展示的背景往往是艺术传统、艺术史、当代艺术主题演变史、风格进化史和立场论争史和大众媒体。最可怕者:我们将这个商品-景观世界当作了展示背景,那是很危险的,因为它只是魅影。

5-在当代,展示意味着我们从零开始,用作品去搭出装置,用我们的艺术小装置,去抵抗和推翻那个商品-景观大装置。这是一种惊天动地的格斗。
这要求我们的展示必须是在政治上一竿子插到底,要有势如破竹的力量:站在“共”上,来回收、清洗“公”和“私”。后一点,对于艺术家而言,是刮骨疗毒般难受的,或者是将不情愿的他推到深渊里了。

6-现在,我们就可以回头来看:艺术家当然仍有权去那个资产阶级公X领域里做展示的,但是,他们必须自觉到,还有那个共和同的空间在背后,那才是他们的最终根据地和解放区,先假设了后者,才能心安理得地拥有前者。也许是先要假设那个共同空间,做艺术,才不枉,正巴迪厄说,不坚持和维护这个共X主义假设,使它作为一个能运行的假设存在到我们时代,做哲学是没有意义的:那种哲学和艺术是打了很大折扣的。
发生了这个逆转,决不是偶然:这些年来,大家对美术馆、艺术史和艺术学院的厌烦,就是症状了。这个传统的展示空间太狭、太闷了!在政治上,它甚至是反动的了。

7-要展示,要在那个共同空间里展示,必须先这样安抚我们自己:一切仍在一切人手里;展示的终极背景:在人人手里的一切。每次展示都重申了下面这条原则:至今为止的一切私人占有,都还不能算数!这一次的展示,就是对之前的所有占有全部推翻。每一次展示都将这世界当作一块共有的蛋糕,好像是由艺术家来切第一切似的。

8-展示大于原创。展示就是亵渎和解放。或者说,马克思以来大家在说的解放政治,如今是必须由展示来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