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产阶级文化是长在我们身上的:长在我们的句法中,长在我们的说话方式中,甚至也隐藏于我们的快乐中的

资产阶级文化是长在我们身上的:长在我们的句法中,长在我们的说话方式中,甚至也隐藏于我们的快乐中的

发布时间:2009-09-12 22: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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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语言就没有意义。在语言中是没有立足点的:我们无法将语言与一个纯的空间、一个语言外的空间对立。一切都有语言,或者说,语言在各处,到处都是语言。它穿越真物(le reel);没有语言就没有真物。所有想躲到语言后面去,躲到一种非语言背后去或假装有一种中立的无意义的语言后面去的态度,都是坏的信仰。对语言的材料的唯一的颠覆,是打乱事物。
资产阶级文化是长在我们身上的:长在我们的句法中,长在我们的说话方式中,甚至也隐藏于我们的快乐中的。我们无法躲进非话语,因为后者根本不存在。即使是很恐怖主义很极端主义的态度,也很快在语言中被修复和康复。我们能进行的战斗,已不是直截了当地进行的,而是被呛、可疑的。这场战斗不是总能胜利的,但总需努力去移置、打乱各种
语言。我们努力去创造时,总是想用那资产阶级语言去造就修辞形象、其字语的新价值、其新的语言地形:一个新的空间,在其中,写作的主体和阅读的主体不再占同一个地盘。这是现代性所要劳动的全部(IV,不得203-204)。
资产阶级文化是长在我们身上的。我们一使用语言,就是在使用一种资产阶级语言。哪怕是我们要与这种资产阶级语言作斗争,比如说,当我们在写激进的理论时,我们仍旧是在用资产阶级的句法和语义来重新创造。我们的快感中也是循环着资本主义式利比多冲动的。我们是资本主义式地来感到快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