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翻译来到母语中从事异见活动 发布时间:2007-04-09 10:05 分类名称:默认分类 Pannwitz说,翻译之不好的一面就是译者会去僵固当时他她的母语的恰巧所处的状态,而不是让外语来有力地撬动母语. 外语化之翻译foereignizing translation,是一种异议式的文化实践.施莱马赫早期矛盾地认为,德语这样的将来总要成为世界文化媒介的语言,必须在各个方面开放自己,象卖淫一样去接触别的各种语言,当然主要是英语的法语(当时德国是贵族是只看法国文学和艺术等精神产品的,要反法,所以也方兴未艾去这样广泛接触). 但他却又认为,德国人是把被译者当作请进来的客人的,必须接受和遵守本地风俗习惯. 他既想这样横陈德语,却又认为德译必须是译到只有真正懂外语的德国精英读出新异的东西,才算好,太流畅和正确,却如白开水那么地明白,是译的失败.后来,他又认为,每个人都在创造他们自己的语言,,自己的语言被本地的和外国的情感和意见所雕塑传给后人,被后人接棒就是文化,翻译在中国间只起一个暂时的催化作用. 我想可以在今天明确地来主张施的看法了:用翻译来造本地本族文化的反,用来翻译来搞文化大革命! 你见到了没有:翻译是在降低和贬低译进的文化的,这据说是文化进化的必然.那么,反正既然总有这种degrading the translating culture的趋势,那我们何不就正面来动用它,来自反:自我反审自我反省和自我造反!

永恒是由于我们人的器官的粗糙,才存在;文本是正在成为的,是没有一次看上去一样的.

发布时间:2009-08-27 0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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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本是正在成为的,是没有一次看上去一样的.我们看着是文本,其实它不是.它是刻刻不同的.研究文本的科学,是一种关于快感的科学.所有文本都会将我们带向一种主体忘形,就像我们在性欲的快感中时一样.这是一种关于"成为"的科学.
尼采说得好,我们的感官太粗砺,无法感知到成为之绝对的流经;永恒是由于我们人的器官的粗糙,才存在:我们的器官司老是那一共同的层面上去总结和储存事物的.没有一样东西是以永恒为形式来存在的.一棵树是每一刻都不同的,都新的,我们会重申其形状,这纯粹是因为我们抓不住一种绝对运动的微妙(IV, 458-45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