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彻底清除甘阳和刘小枫这二十年在中国学术界留下的坏影响 发布时间:2011-01-07 10:24 分类名称:默认分类 我们是处于幸存时代。所有的拯救策略和处方,所有的药,我们都用过了。现在,我们是被抬回了家。 几个可笑的读书人,却想规定几本书,来救我们,这着实太可笑了,也不看看他们自己的嘴脸。就像他们自己都不会游泳,就想跳进来救我们落水者,反将我们拉到了不归路。 我们中国读书人的目前的处境,就是一个集中营。我们的第一要务,是幸存。要幸存,第一个要诀,就是:千万不要听读书人的劝导,千万不要相信他们关于人文精神、通人教育等等的规训。在集中营里听人说读了哪几本书,就能改善集中营的状况,这太不着边际。我人瓣的头要任务,是先走出去。 甘阳和刘小枫在敝国学术理论思想界扑腾的这二十年,正是我们一步步更深地堕入全球资本主义国家景观装置的渊薮的二十年。我们一步步掉进去,一边还在怪我们自己学术得不规范,阅读得不够多不够巧不够妙,越来越不平等,越来越没有正义,原来还是我们读书人没读好书的缘故。我们的统治听了甘阳这样的妙论,一定会很高兴。是的,都要怪石你没有好好读通识教材。知识分子所以这个惊天的堕落过程的帮凶。 甘阳和刘小枫是当代中国读书人里的两只花蝴蝶。在上世纪九十年代,因为我们接触不到西方的书,而他们到了西方,于是,就像现场直播一样,他们在西方图书馆里寻书的过程,都被炫耀到了我们面前;他们养成了书还未阅读得开个头,就拿来到《读书》杂志上炫耀的习惯,施米特和斯特劳斯还未读几页,就炫耀得风云全国,叱咤江湖,而不二天同,他们自己先就没兴趣了,倒在各地呼唤出了一大堆斯特劳斯分子。渐渐,他们忙着像孙中山北伐那样,通过自己的炫耀西读,想来一统全国读书界的江山了,至今还乐此不疲,像个传销总代理似的。伎俩很多。前一阵子又主张不要读西书,应读廖平之类了,怎奈他们自己也花心,话没说完几天,现在又要我们去读希腊罗马和莎士比亚了。当代的六O后、七O后和八O后有很多被这两位阿毛糊弄住了。 可是,互联网一通,我们人人都可以到手西书了。时代也变了:这根本不是一个自救、他救的时代,而是一个如何在这个全球资本主义景观国家内幸存的时代了。甘阳和刘小枫这两个阿毛就像两个过气的演员那样,舞台背景已全换新,新演员也都上台的情况下,他们仍死皮懒脸要呆在舞台上,还想演他们的旧戏,看来,我们应该叫城管来了。他们老了。他们的身体僵了,他们其实是读不了什么东西的了,他们是作不出激烈的阅读的了,他们做不出,就越要叫,叫得气急败坏,来显示他们有道理。他们读不了书,于是就急着想做教育家了,一会儿一个口号,因为,他们老眼昏花,时日不多了。但是,他们的时代是一个可以完全被抹去、自己就会消失的流沙时代,任他们声嘶力竭,不会有效果的了。但愿他们的可悲不会成为我们的可悲。 如今,他们唯一的梦想就是死前被追认为教育家。因为房子位置和含饴弄孙都捞到了,他们梦想着自己被我们认为是蔡元培和胡适了。他们想做全球资本主义景观国家集中营内的教育家,跨国资本的看门狗牧师?这一次,好象他们又看错了。我们这个时代还需要教育家么? 应该彻底清除这二十年这两人在中国学术界留下的坏影响。

应该彻底铲除汪晖所代表的三联式学术译文腔

发布时间:2010-07-20 2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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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惊地发现我屋里没有一本三联书店和商务印书馆的书了,这可不是我故意。但今晚如果它们在屋里,我是真的会无情地扔掉它们的。记得当时最后一些我是直接卖给了收废纸的,因为我认为送给年青学生它们都不配。
想当年,读三联和商务印书馆的学术译文曾经是你我多么天经地义的事儿,有多少人,是靠了它来发迹,尽管韦伯之类是读得我头都要炸了。汪晖和甘阳之流霸着那么个东四地儿,以为就要做稳全国的学霸,是总代理什么的了,煞是好笑。回看今天,这读它们的译文的年代是我一生中好大的耻辱。汪晖和甘阳之类的为祸今天,充分证明这整个事儿之恶毒。道理请听我仔细讲来。
本来,书随便读读又有什么关系!谁想来管你!偏偏我们中国读书人会将书读成我们今天的汉语学界的那种样子。一种疙瘩的译文腔,硬是被汪晖甘阳邓正来们读成威武的句子,套用了来吓人。译文腔越像碎玻璃,他们就认为越深刻。三联和商务的译文腔成为今天的中国文科学术的标准写作文体,其祸害已深入三代!汪晖这样的人自己就是这种译文腔的标准受害者。我们今天要清查汪晖,就应清查这种译文腔。
那么,不读这种译文,读什么呢?
我的回答是很激进的。没得读就不读,也没关系。干吗一定得读呢?要读,网上多得的是东西,在今天都来不及读!
如果你认为自己应该读这些学术译文的,直到你用到自己论文写作中,从这一角度看,你的确应该读,但你应该读原文的,高于译者的眼光地去读;因为,你不是一般读一读,你是学术研究式地来读的。我上面说的意思是,如果你想借用商务印书馆和三联书店的译文来弄学问,这就压根就是不对的态度。当代你可以继续读译文,但不要拿译文腔来吓人好不好?
可展开讨论这个事儿。我认为在我们今天学术分工如此细的年代,想在三联书店舒炜这样的下三滥编辑手里的译文上搞研究和学问,我听了是会心惊肉跳的,我会求你还是先泡妞去算了。在今天,在社会科学和人文科学里,如想以某一个门类的研究在大学和机构里混日子,我认为,在三联和商务的译文水平之上地去理解原文,是个起码的要求。你写的东西一定得比这些译文更活泛和自由,否则,我们凭什么需要来读你的论文呢?这就要求你的读和写要超过译者,他是译,你可是研究呀!!你自己先滑进那种译文腔里还得意洋洋,那你就只是汪晖这点水平,你迟早要露馅的!
我这个呼吁听着可能有些蛮横,但出发点真的是很善良的。我认为,我自己有足够的教训来警告我的下一代:三联和汪晖式刘禾式的译文腔真的是太可怕了,它可能是中国当前文科学术里的最大病毒。我相信每一个过着自由和幸福的生活的人,一定是可以做出可爱的写作来的;汪晖们和甘阳们会写出如此可怕的东西来,一定是因为他们的生活过得不好,他们已不知道什么是属于自己的快乐和自由了。一种译文腔式的学术危害了我们的快乐和自由,我们就应该立即舍弃,宁可不要这种不良学术也罢!
在这个世界中,有些东西你不懂、读不懂,往往不是你自己的过错,是有些别有用心的人故意吓唬得你读不懂的;你并没有责任来读懂别人唬弄你的东西,比如那些娘娘腔式的学术和酸腐知识分子的一大堆莫名其妙的抒情。你读不懂和弄不懂的东西,都是统治阶级的阴谋诡计,是用来让你就范,还被训得很服气的;你会有你自己的爱因斯坦、海顿和莎士比亚的,后者都不是从名牌大学和贵族教育里教出来的!名牌大学的台面倒是这些人给撑出来的!你应该经常高傲地说:我不知道,而且我不想知道,你知道了,我也不想听你说你知道的东西,我想要知道的东西我自己会去知道的!译文腔背后并没有神秘的东西,是任何一个公民想知道都可以去知道的东西。下三滥的学者才会自己一写,老百姓就读不懂的。
汉语学界最近三十年如果有什么收获,我认为就是这些天天折磨我们眼睛的汪晖、甘阳式的错乱的译文腔学术、思想和理论!他们搞丛书、搞杂志、搞什么学院,弄一大堆了,什么也没弄出来,除了弄出我们人人身上的一大堆译文腔。乱套了,他们最后的建议是:读古典!也就是更进一步:读译文的译文,在译文腔调上再弄一层译文腔上去;找到更神秘的文本来读,读只有更少的人能读的东西!
所以,我今天要大胆地建议,将你家中的所有三联和商务的译文全送到废品站,千万别送给年青学生。碰到德里达,比如说,就是不要去读三联的译文了,就用法语读:如果德里达对你的重要都不能说服你去弄明白法语是怎么读的,那你的热爱德里达也太不负责任了,你也就根本用不着去读德里达的译文了;你身边总会有热血青年做到你做不到的事儿的,靠傍了他们,也没事儿的,他们会让你读明白德里达的。这是一条初看很凶的律令,但这是我们在今天阻击已蔓延到广大本科生的译文腔式写作的一道符咒。我们必须凶一点了。读书,你声称替我去读了,那么,你必须负责任地给我读,我这就要依赖你了:负责任的阅读和写作我认为是这样开始的。
学术训练不够、外语不好、没有一些脑子拎得清的学术导师在身边、生活局促、清贫、家庭压力、社会风气不好等等,这些,我们每一个人都会一下子遭遇上好几种的,但这些都不是我们用那些半吊子的译文腔来唬弄别人和自己的理由。我们的负责任的阅读、写作和学术、理论、思想,都是从与以上的因素作斗争中争取来的,是克服了它们后自己身上长出的能力,是我们天天在combat(攻吧), debat(敌吧)中混出来的。像汪晖这样示范给你的书架上放很多三联的译文,做繁多复杂的注释,去写那些不痛不痒但语法和逻辑同时错乱的学术论文,这种你我曾经向往的scenario,学术之优雅和伟大,是根本不存在的,存在了,也是轮不到你的,轮到你了,也是对你的诅咒,汪晖的命运就是你眼前的教训!斗争、斗争,只有斗争,挣扎和不顾一切地向前冲,才有你向往的那种写作和阅读的自由和快乐。不是你要用这种自由和快乐的阅读写作去干什么用,而是,它们本身就是你声称在搞的学术的目的了!
本人也是这样瞎摸了二十年的学术了,中间抱怨自身和身外各方面的条件的不好几乎是天天,曾幻想什么条件都好了,一定会有我向往的那种学术出现。现在看去,是我的抱怨和幻想有问题了,而不是现实有问题。我倒是更乐观了。身处错乱的学术界和学霸们中间,我看问题也不大,只要知道自己的命运是天天斗争,也会得到一块自由呼吸的天地的;如果我是吸汪晖们的狼奶长大的,那么,我在今天的使命,就是要狠狠地反咬他们一口,并且让我的这一口尽量致命。
汪晖们将连片地倒掉,改革开放三十年汉语学界树起的几乎全是违章建筑,我希望它们尽量早些时候倒掉,为了让它们倒得快一些,我建议年青人快快冲上来,都来踩它们跺它们一脚,让它们一去无回。剩下白茫茫一片,是多好的开始!你看,我在今天仍乐观到还不知道什么才是最好的学术和理论方式,手里的这门行当在我看来还是很新鲜和陌生,好像新手上路一样,路上仍有一些激动。还有那么多的事我们可以放手去做,都没有先例地去做。所以,我仍感到我们是活在一个很好的时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