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兴华164 症状与恋物:权钱才是汪晖关心底层疾苦后最想要的“那个东西”

症状与恋物:权钱才是汪晖关心底层疾苦后最想要的“那个东西”

发布时间:2010-04-07 1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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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齐泽克老要发挥的一对拉康概念,让我们将它套到当代中国的学术、理论和思想大腕身上。
被压抑的欲望成为症状。拼命要维持表面,结果表面开裂和暴露得更快。一切都是表面文章,谁在乎底下,或者说谁不知道底下其实是什么。汪晖自己也知道我们知道他底下的那些货色。他认为你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大家还不都是这样,我有这样的机会,我这样了,你能把我怎么样。这是通行的黑厚。
抄袭是恋物:将话语也当作财物来偷。他表面会说,我们左派谁会重视学问的发表和成果,我们的真正关心是底层疾苦。但是,为了使自己的对底层疾苦的关心真正有价值,我必须捞到学术地位,去哈佛,写出思想史四卷本。马克思说,恋物就是最终承认钱和商品的决定性力量。理论家的恋物,就是仍然将理论当作钱和商品,为了快速得到它们的保护,而去抄袭。
理论的读写中,欲望不见了,快乐和快感不见了,大家心理都偷偷地说真的去读理论的人才是傻呢,于是出现这样的症状,于是又折回到恋物,来安慰自己。
典型的恋物就是烟草局长的记下性爱日记的云雨细节。他作思想政治工作报告,唱红歌,做好父亲,还关心底层疾苦,但他要轮换着女人睡,将个人的欲望冒险当世界历史,以为自己是阿伽门侬。明明是抄着一些没意思的理论,还偏偏要认为这是拿破仑式的征服,这就是错乱。恋物着,却以为自己是阿伽门侬了,这就是错乱的起点。
当代中国学术理论大腕们用学问和理论来掩盖自己对权力和专制的渴望,这是典型的恋物。拉康认为弗洛伊德的恋物的意思是:怕死,所以人要扳住一个物质存在,来安慰或者骗自己。你以为他们写的是学术或理论,殊不知,他们是在通过学术和理论玩权力和资本!他们不是奔真理,而是奔着权钱去的;权钱就是他们的真理,你怎么好忘了的呢?他们要用他们的“真理”来卖钱,通过恋物于理论,而完成钱权的交手。这样做也壮阔的呀!这同时,最好有青年教师和研究生的为真理而消瘦了脸庞,苦苦地在一旁追求着大师们其实轻轻一抄就可响彻huan宇的“那个东西”,那个他们怎么上天入地也捞不到、而只能日日不知它是什么而越来越憔瘁下去的东西:权钱。
我们却把他们的理论和学术当了真的,以为他们是真的要求客观做的,这可害苦了他们。我们反对资产阶级式学术和理论错乱的人,要求真的停下来看看他们到底在玩个什么了。他们很生气。你们这些呆头鹅,这时代,做什么难道真的是为了什么?做理论难道真的是以理论为标的?我在烟草局干部会议上讲科学发展观,难道真的是为了你们的可持续发展的和谐社会,我这是在提炼内阴做更好的床上发挥。齐泽克引述本雅明:这些资产阶级去看歌剧,男人是为了在幕间到圆廊口去与另外的资产阶级丈夫们抽几口得意的雪茄,而妻子们则是为了展示春季的时装预算没有白花;于是出现这样一个场景,某太太因为赞助歌剧院所以有特权,某次迟到了,没看见到场的其他妇女穿着什么,就要求剧院立刻停演两分钟,开灯,好让她用望远镜补望其他妇女的着装,品头评足过之后,她就可以安心来看这个演出了。本雅明的结论是,歌剧院是不重要的,重要的是它周围的酒吧和沙龙。理论和学术是不重要的,重要的是清华和哈佛的那个章,是得到这两个章担保得到的权钱。这是典型的恋物,是将理论和研究当了歌剧的资产阶级恋物性。
学术和理论是这些中国大学新资产阶级学者的歌剧。他们不是真的有故事要讲,要申诉,要反抗,他们其实最知道他们自己在做什么,而由于他们太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们才如此地不知道自己是在做什么!他们在开歌剧院。
所以,错乱是一种症状,由他们的一个被压抑得最深的欲望引起,恋物是对他们的这一欲望的最深的揭露。汪晖的反抗绝望,是为了掩盖他通过理论和学术来弄钱权这一欲望,错乱是因掩盖而来,掩盖发展为抄袭,抄袭表现为恋物,恋物暴露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