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重新粘合我们的裸生命和生活形式,才能发生思想;但只有通过思想,这种重新粘合才能成功
发布时间:2010-10-06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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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在皇权时代,我们的身体是统治者的羔羊,不光是被剥刮,而且本身就是其主权所基。当代民族国家正在瓦解,我们的裸生命被挤压到了那个莫名其妙的全球文化大空间(施米特的词语)里,被国家和文化统治着的,只是那form of life。我们是身形分离了。
如何便我们的裸生命和它的生活形式之间达到新房与不可分离?通过思想和智性团结。思想使我们的裸生翕和生命形式聚合(阿甘本《无目的的手段》)。
只有重新粘合我们的裸生命和生活形式,才能发生思想;但只有通过思想,这种重新粘合才能成功。这是一个悖谬。
如何便我们的裸生命和它的生活形式之间达到新房与不可分离?通过思想和智性团结。思想使我们的裸生翕和生命形式聚合(阿甘本《无目的的手段》)。
只有重新粘合我们的裸生命和生活形式,才能发生思想;但只有通过思想,这种重新粘合才能成功。这是一个悖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