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前景会让我得抑郁症 发布时间:2010-10-03 23:51 分类名称:默认分类 中国的现实是如此不堪,是因为我们没搞出真正的民主和真正的资本主义。在我们搞半民主和半资本主义时,我们得到的就是一种变态的资本主义,像我们在今天的中国经历的这一种,它使我们更水深火热。这时,橙色革命开始了。我们要得到真正的民主和真正的资本主义,一搞再搞,最后仍只得到很山寨的民主和很山寨子的资本主义在中国。这时,我们就会像今天的东欧人民那样惶恐:怎么办,如何让我们更民主、更真正成为资本主义的镙丝钉?我们像得了一种慢性结石。我们等到那一天了,这一天比我们期望的还快地到来了呀,为什么我们得到的,却是这样一些结石? 白领和小资和资产阶级无良学者过完了一辈子,也不会明白这么一个道理:变态的伪资本主义、不三不四的资本主义和山寨子资本主义,其实也就是真正的资本主义。资本主义本来就是变态、伪、不三不四和山寨的。不山寨就不是资本主义。所以,我们可以说,今天的中国的山寨资本主义场景和格调,就是真正的资本主义景观了,没有一种美国式的更标准更合格的资本主义的了。美国和欧洲搞的也只是很山寨和很不三不四的资本主义!在中国,资本主义可能最真正! 所以,你今天在中国就用不着再去谈什么第三世界和后殖民和改革开放了。资本主义不需要改革开放后才搞才到来,它在伪共专制腐败下反而可以搞得更地道! 齐泽克《后墙》: Today we observe the explosion of capitalism in China and ask when it will become a democracy. But what if it never does? What if its authoritarian capitalism isn’t merely a repetition of the process of capitalist accumulation which, in Europe, went on from the 16th to the 18th century, but a sign of what is to come? What if ‘the vicious combination of the Asian knout and the European stock market’ (Trotsky’s characterisation of tsarist Russia) proves economically more efficient than liberal capitalism? What if it shows that democracy, as we understand it, is no longer the condition and engine of economic development, but its obstacle? And if this is the case, maybe post-Communist disappointment should not be dismissed as a sign of ‘immature’ expectations. When people protested against Communist regimes in Eastern Europe, most of them weren’t asking for capitalism. They wanted solidarity and a rough kind of justice; they wanted the freedom to live their own lives outside state control, to come together and talk as they pleased; they wanted to be liberated from primitive ideological indoctrination and hypocrisy. In effect they aspired to something that could best be described as ‘socialism with a human face’. Perhaps this sentiment deserves a second chance.

这个梦,孙中山做错了,蔡元培做错了,顾准也做错了,陈丹青更做错了

发布时间:2011-08-22 0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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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今天才得知,我住的小城通过将子女送到省城的外国语学校和新加坡的一所私立高中,光今年就让其中的六位考上了牛津大学。我听了当然高兴,因为经济学家斯密说过,隔壁的家长将钱投资到子女的教育,是在为我买养老保险,我应该暗暗高兴才对。而且,祖国的教育事业如此蓬勃发展,已经、正在和将要回来一大批的蔡元培、鲁迅和胡适,来建设这个全球资本主义版的社会主义经济,照小资艺术家陈丹青看来,这才能定下未来二十年的风气,民国气象的恢复,这才有指望。
2-且慢!你听我说了么,已经有二百个蔡元培、二百个鲁迅和二百个胡适,还有二百个徐悲鸿回国了!哈佛和牛津们已为我们培养出几个蔡元培了?他们在干什么?在我们遭遇钱云会惨案、动车翻车事故、城管天天折腾穷苦百姓时,这些伟大人物哪里去了?都在高档会所喝咖啡、在风投公司领高薪和做中非希望工程?
我想你是要说了,现在的牛津出的蔡元培哪里有北洋时代出来的蔡元培厉害。陈丹青就有这种意思。那么应该给他们打几折呢?现在的二百个蔡元培你说还抵不过当时一个蔡元培?牛津还是那个牛津呀!你总不能说现在的牛津也大不如以前的牛津了(但小资们我想是会这么说的,连一口水池也是老底子里好喝的)。课程、资讯、理论和方法应该反而都进化了很多呀,为什么反而只能生产出六五折或四五折的蔡元培?这个事情奇了!
3-那么我们就积少成多,再等个几年,等到回来二千个蔡元培、二千个鲁迅或二千个徐悲鸿,我们这个世界历史里的他者,就会从第三世界跃升第一世界?这个从严复以来我们一直在做的梦,我们还准备做多久?
4-我今天突然醒悟:会不会,我们这个梦是完全做错了呢?
会不会是:这个梦,孙中山做错了,蔡元培做错了,顾准也做错了,陈丹青更做错了,还有你,你,你,还有我也正在做错?说不定我们还想将错就错地将这个梦再做它个一百年?
5-这太让我懊恼了!怎么我好不容易梦想一下,也会完全梦想错,而且可以一错百年的?
6-如果有人点着我的鼻子说,喂,老兄,懂事点儿,你的梦想是错的!你说我不会揍扁他吗?你都想来管我怎么梦想了?你太专制了!
7-下面就让拉康来说吧:并不是说我不知道底细所以才做错了梦想,其实,是我自己一定想错在这个错想里的。陈丹青何尝不知道民国人民三年灾荒,九十五个人养出二三个人的文化的事实。但是,你叫陈丹青不沉迷在他的民国梦里,你准备将他迁移到哪里去?你得给他一个安置点,一个新的理想保障房。你只是戳破他的幻想,他就要抗拆迁,还是有名的钉子户呢。他就要呆在他的梦想里的,执迷地,哪怕就剩下他一个人了,他也一定想要呆在里面的。刺破他的这个辉煌的民国梦,他身上什么都没有了,你不叫他活不活?
8-拉康认为,精神分析师的位置是谁都可以去占一会儿,刚才我们绕到精神分析师的位置上,发现我们自己梦想和幻想时都犯了错。清空自己的心理,学会从头扎实地去梦想,这是治疗的第一步。
9-孩子们要进牛津了,很多孩子还非牛津不上。梦想的权利总应该给我们的孩子们吧?我总不敢忍心到说孩子们的梦想也是错的吧?
但大人的幻想正在成为孩子们的梦想的句型,你还真难说,我们的孩子们的梦想就不会是整个都错的。不管怎么样的处境下,我们总还是要梦想,我们什么都失去了,还有梦想;不给我们梦想,那我们真的会一无所有。但是,拉康问我们:一无所有有什么不好(也就是成为主体),为什么非得为了“有”,而去幻想和梦想,最后被拖进如此严重的神经病里?